又到了出差的时候,苏爷他们的货还是很稳定,尤其是冬天赶上年节的时候。
这回苏爷不光送的冻鱼这些玩意儿,更多的是干海带,腌制的裙带菜,海哲头,干虾皮,海虹干这些玩意儿,这也是孙叔上次提出要的。
这玩意儿便宜,味道好,制作也简单,在他们山里传开后很受欢迎,尤其是这些干货炖点酸菜,大白菜粉条,或者是萝卜丝汤这些菜,放进去一些味道相当不错。
当然了这个价格就不能跟冻鱼这样的海货比,孙叔给出三斤换一斤的比例,苏爷他们当然愿意,就这价格,他们村的船出一趟海不用捞别的,捞上一船裙带菜都能赚不少。
一吨半多的冻鱼,四吨半的干货腌货,还是老规矩,苏爷他们村跟造纸厂一家一半,造纸厂按厂里食堂收购价给苏爷钱和票。
按说造纸厂现在也算缓过来,但是人不就是这样吗,谁还嫌弃东西多呀!再说了解决温饱之后不得有点更高的追求呀。用这玩意儿能换肉,在厂里时不时的改善几次,这还有啥毛病吗。
二货三人组又踏上征程,孙小欠拿了一副扑克在车厢里打发时间。就一下午,谁都不跟他玩。
他们也不耍钱,一开始喝凉水或者贴纸条,玩着玩着就升级了,孙小欠要求跟车上的同事玩拔毛的,这谁跟他玩,谁不知道他是“小青龙”拔他的毛得用镊子。
还得是援朝对付他,两个人来了一场“生死局”两个人玩“抽老鳖”谁输了脱一件衣服,最后脱光后光着身子在奔驰的火车车厢外面“裸挂”五分钟。
结果两个人都光不出溜的在车厢外面待了五分钟。也就援朝这种莽劲能治的住孙小欠。
后果很严重,两个人全发高烧,抗美给他们带的药吃上也没起作用,主要是药量不够,烧的援朝脸贴着全是霜的窗户玻璃上面蹭。
这给长海吓够呛,孙小欠都开始说胡说八道了。
好在火车中午到了牙林,孙叔本来求了林场的卡车过来接货的,看到他俩这个逼样,赶紧帮忙把他俩送去医院,但是这些海货得长海跟去送呀!
孙叔说姜喜军去了黑省他老丈人家,帮着收尾,顺便接老婆孩子还有他妈回来,要不然让董亚菲过来照顾也行。
长海没办法跑去杨书记家把姨姥姥给请出来,姨姥姥王秀珍一听这事儿收拾东西就来了医院。
一切安顿妥当,长海跟着孙叔坐车去到松林镇,孙叔找人卸完车天都黑透透的,正好赶上过来换货的,孙叔和长海也没歇气一直忙活半天把大部分货给换了出去。
孙婶子做好饭菜热了好几遍,本以为援朝和孙小欠能来,结果一大桌子菜就老两口跟长海吃。
孙婶子陪到深夜自己回屋休息,长海和孙叔在桌上一边喝酒一边聊着赶山,打猎的事情。
“小海,你知道啥叫赶山吗?”孙叔微红的脸问长海。
长海想都没想的说“咳!这有啥不知道的,赶山不就是进山找山货,追猎物吗”
孙叔笑了笑说“你说的是正常的一伙人进山,还有一种赶山是你不知道的,那就是跟野牲口合作捕猎,在三江地区这叫武赶山”
长海疑惑的问“孙叔,咋跟野牲口合作?猎人看见野牲口能不开枪?再说了野牲口看见猎人不跑?再不就拼命!咋还能合作呢?”
孙叔喝了口酒,叨一口白菜拌蛰头,洋洋自得的说“动物也不傻,他们要比人能分辨出危险,在这点上要比人聪明,咱们猎人自带一种威势或者说是气息,野牲口能感觉出来,你比方说一个杀猪匠去猪圈溜达一圈,保证第二天这圈猪全趴窝。”
孙叔拿出烟笸箩开始一边卷烟一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