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县衙强征税银的收入。
若不是师爷交出了账目,怎么会落到段武手里。
接着,十几个当地百姓当场指认作为补充,描述河湾县种种超出常理的苛捐杂税。
“河湾县令,本将军问你,”段武冷冷道,“咱大玄朝堂什么时候让你给百姓增加赋税徭役了?你倒好,借着大玄即将和宇国开战一事,大做文章,欺上瞒下巧立名目剥削百姓!甚至连什么歇脚钱、出入过关卡的钱都搞出来了!现在人证物证俱全,你还不认罪?”
此话一出,在场的河湾县百姓哗然失色。
什么?!
朝堂从未给百姓增加过赋税和徭役?
那些离谱的项目都是县太爷自己设立的?!
众人震惊之余,还是有些狐疑。
毕竟一直以来整个河湾县上到县令下到小衙役,全都说那是朝廷的命令。
他们不大敢相信县太爷会如此大胆子,敢背着朝廷做出这般出格的事儿。
众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,声音不大,但也给河湾县令造成了不小的压力。
加上段武直接将这事儿挑明了出来,甚至还亮出了账目证据,他有些绷不住了,额头上冷汗越来越多。
段武适时劝了句,“你看,你的师爷就是个聪明人,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,回头他就能从轻处罚。”
“另外本将军再告诉你,你库房里那些多年来吸百姓血搜刮的财物,可都在本将军手里,啧,那黄金大桌子、长板凳,你没少花心思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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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将军实话告诉你,就凭这些证据,也足够把你定罪了,认罪或者不认罪的区别在于,是死得痛苦点还是死得痛快点。”
关于县令家库房里的情况,都是宁锦璃事先告诉段武的,段武便说了出来给县令施压。
果然,听到后边这句话,河湾县令整个人瞬间颓了大半。
黄金大桌子和长板凳都是他的秘密,连家人和管家都不知道,现在看来,所有东西果然已被段武拿到,那可全是赃物。
且段武说得没错,铁证如山,由不得不认了。
“都给我让开!”突然,赵捕头边喊边带着一群捕快冲进了公堂,跟在其中的还有河湾县令家的几名护卫。
在场将士本想阻拦,但段武朝他们摆了下手,将士们便没有行动。
“你们好大的胆子!”赵捕头怒道,“竟敢霸占县衙,把本县父母官打成了这样!”
段武淡淡道:“本将军想打就打了,怎么,你们不服气?”
将士们虽然没动手阻拦,但在这时都很配合地把腰间佩戴的战刀拔出了一半。
这一招确实很有威慑力。
赵捕头不敢再叱骂,蹲下来低声问县令,“大人,其他捕快们都正在赶回来……您……您还好么……”
河湾县令欲哭无泪,“你没看见本官的模样么,还问!”
“大人,”一个护卫趴下来,凑到县令耳边耳边小声说:“小的已经把那位大人请来了,他此刻就在公堂门外,但他觉得,区区一个边关武将,还用不着他出面,就算今天您被逼着认罪了,回头他给您赦免便是。”
听到这句话,河湾县令心里瞬间踏实多了,便让这群人全部先退下。
等他们退到了公堂门外,河湾县令双手撑着地面,抬头直视高坐在审案桌后的段武,冷笑道,“呵呵呵呵……好你个段武,还真有本事,行……本官确实在河湾县内私增项目多收了些税银,那又如何?本官现在认了,你可不能再殴打本官!”
在场的河湾县百姓亲眼看到县太爷承认,登时怒不可遏。
“狗官!”
“你个丧尽天良的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