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全,不敢把他们和别人关在一起,都是单独关押,可能……二王子害怕孤独?”
“一派胡言!”
邵衡板着一张脸,不耐烦的说道:“不信你就把他赎回去自己问。”
“好,我们现在就赎!”
二王子的舅舅心急如焚,再也顾不得许多,转身对兀术赤急道:“兀术赤!你都看到了!二王子不能再待在这里了!我们必须立刻赎回二王子!”
兀术赤自然不答应。
他们带来的东西看似不少,但若按照柳庭恪那本册子上的天价来计算,赎完二王子之后,剩下的财物恐怕连赎回其他三分之一的人都够呛。
其他使臣,尤其是那些需要赎回自己部族子弟的官员,脸色顿时难看起来。若是先赎了二王子,他们的人怎么办?
二王子的舅舅见状,咬牙道:“二王子的赎金,我们家族自己来出!”
“不行!”兀术赤断然拒绝,他目光锐利,“皮毛珠宝也就算了,但战马是草原的根基,绝对不能如此大量地资敌!”
他抬出了北戎大汗的权威,沉声道,“大汗命我等前来,是尽可能带回所有子民,而非只顾一人。此事需从长计议,但……二王子的情况特殊,我们可以优先商谈他的赎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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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给一棒子又给个甜枣,总算暂时平息了内部的骚动。
二王子的舅舅虽然不满,但也知道兀术赤说的是实情,战马是战略物资,大量输送确实是大忌,只得强忍下来。
就在北戎使团内部为赎金份额和优先级争论不休,并与大宁使团开始艰难的价格拉锯战时,柳庭恪却优哉游哉地去了关押大王子的营帐。
此时小胖子正坐地上,看着情绪很是低迷。
“怎么?见到外公不高兴?”
柳庭恪走进来,随意地坐在他对面,然后说道:“刚才的表现不错,很有草原雄鹰宁折不弯的风范。”
小胖子眼中已经有泪花:“我不是宁折不弯的草原雄鹰,我是叛徒,我竟然和敌人玩的还很开心,我……我对不起外公,对不起父汗。”
柳庭恪:……
见柳庭恪不说话,小胖子又问道:“我的赎金真的很多吗?真的够很多北戎百姓过冬吗?”
柳庭恪点头,小胖子小声问道:“看在我们打了这么久交道的份上,这赎金……能不能便宜点儿?”
柳庭恪毫不犹豫地摇头:“不能,还得更贵。”
小胖子瞪大了眼睛:“凭什么?”
“就凭本官刚才帮了你一个大忙。”
柳庭恪慢条斯理地说,“第一,我在你们北戎人面前,帮你立住了威武不能屈、饿死不低头的英勇形象,这份钱,你得付。”
他顿了顿,看着小胖子有些发懵的表情,继续道:“第二,我顺手帮你打击了竞争对手。一个胆小如鼠的二王子,还有什么资格争夺汗位?这份钱,你也得付。”
小胖子听得目瞪口呆,张了张嘴,半天才憋出一句:“我又没有要你帮我,你这是强买强卖!”
柳庭恪坦然接受:“多谢夸奖,跟你们北戎学的,通商区域我们大宁百姓经常被这样对待。还有,交情是交情,公私得分明,这个算我免费教你的,不用谢。”
小胖子彻底无言以对。
他沉默了片刻,抬起头,目光复杂地看着柳庭恪,问出了心底最大的疑惑: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他不相信柳庭恪会这么好心地为他铺路。
柳庭恪看着他,语气平淡却认真:“因为你外祖的部族,主营畜牧和贸易,不喜无谓的征战,更希望通过商路获利。你若当上大汗,两国边境或许能少些刀兵,多些通商往来,于两国百姓都有利。而二王子的外祖家,手握重兵,嗜战如命,他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