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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时宴嗯了声。
医生开了消炎药,管家立刻就按照医生准备的药方去拿。
医生也不敢再这里多停留,很快就起身和陆时宴颔首示意后,就匆匆离开。
陆时宴准备的清粥小菜已经冷掉了,他不介意,就在一旁伺候着南笙。
喂南笙喝水,给南笙喂药,一直到南笙退烧出汗,衣服湿了一套又一套,都是陆时宴亲手换。
但是这人却又心无旁骛,完全没有任何邪念。
南笙虽然迷迷糊糊,但是都感觉的到陆时宴的存在。
这种感觉让南笙觉得不真实,又很荒诞。
南笙的嗓子也干哑的说不出一句话,最终南笙放弃了。
南笙发烧了整整三天。
药效过去温度就上升,陆时宴也照顾了南笙三天。
事无巨细。
一直到第三天,南笙才真正好起来,大抵烧得太厉害了,现在的南笙看起来整个人都很苍白。
而这三天,陆时宴都在陆家陪着南笙,寸步不离。
“终于退烧了。”陆时宴好似松口气。
南笙也没说话,安安静静。
“吃点东西,比较清淡的,不能都不吃东西。”陆时宴在哄着。
这些天,南笙清醒的时候都是陆时宴哄着吃东西。
吃的不多,但是陆时宴的态度很温柔,一直哄着。
“医生等下会过来,再给你抽血送去化验。”陆时宴淡淡说着。
这些事情都是陆时宴安排好的,南笙也不需要多想。
她小口小口的吃着,但是被陆时宴喂着的时候总是很被动。
最终,是南笙没忍住,沙哑着声音说着:“我自己吃就可以了。”
陆时宴很轻的笑出声:“小时候你要生病,总是吵着要我喂你,不然得话就在房间里发脾气。”
这是事实,南笙否认不了。
但现在的南笙,是局促和被动。
曾经念想过无数次的亲密,现在却让南笙完全不能习惯,最终南笙很安静。
“人总是会长大的。”南笙很安静的说着,但始终低着头。
陆时宴也就只是嗯了声,没和南笙在这个问题上僵持。
南笙不喜欢喂,陆时宴也没勉强,只是这人并没离开。
在陆时宴这样事无巨细的照顾里,南笙逐渐好起来。
但是也因为南笙生病,她和陆时宴每时每刻都在一起,让南笙不习惯。
而在医生确定南笙没任何问题后,陆时宴才回公司上班。
南笙松口气,最起码陆时宴不在,她不需要这么紧绷。
但陆时宴也没放过南笙的意思,很淡的说着:“你跟我一起去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