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李袁兆的刀捅进我身体,我突然惊醒,喘着粗气,身上已经被冷汗打透了,可能是声音太大了,将艾姐吵醒了。
艾姐坐起来:“小宇,怎么了?”
我摇摇头没说话,艾姐打开头灯看了我一眼,见我一身冷汗连忙钻出睡袋:“小宇,没事儿吧?”
“没事儿,做了个梦。”
“梦见什么了?”
我说:“梦见我被人杀了。”
艾姐将我搂在怀里:“没事儿,做梦而已,不怕啊,梦都是反的。”
我躺在艾姐怀里,心安了不少,艾姐美人胚子,说来也怪,我认识艾姐是在老葛葬礼上认识的,两个人聊的甚欢,但是只是聊天,没有任何想法。
上次在四川,撞见艾姐和另外一个姐姐在一起我感觉也正常,也没有任何歧视,心里把艾姐当成朋友,这次我们进山非常的亲昵,然而我感觉这种亲昵非常的自然。
躺在艾姐怀里,我没有一点想法,突然想起来柳下惠坐怀不乱,一下子理解了他,当时为救女子,抱着一名女子一夜,没有任何越轨的想法,我也一样,长途跋涉来到山里,然后安保受伤,陈老板受伤,精神高度紧张下,就算是貂蝉来了也没有越轨的想法。
缓解了我的惊吓,艾姐担心我在做噩梦,便抱着我睡,我几乎一晚上没睡,眯了几分钟就醒,满脑子都是我被杀了,要么就这个鬼山的事儿。
早上天蒙蒙亮,我听到帐篷外出现声音,我抄起砍刀看着帐篷的口,要是有人冲进来,我一个砍刀解决掉对方,绝对不会给他伤害我的机会。
我预想的并没有发生,随后就听见张涛的声音:“你们睡吧,我不睡了。”
李袁兆的声音传了进来:“那张总你受累了。”
“没事儿,去睡一会儿吧,天亮了还要出门。”
我轻轻坐起来,没有吵醒艾姐,钻出帐篷,打了一个冷战,张涛坐在火堆旁烧水喝,见我醒了:“小宇你醒了?”
我点头:“嗯。”
“怎么醒这么早?”
“做梦了,有没有厚衣服给我找一件,我烤下衣服,衣服都湿了。”
张涛本想开个玩笑,见我一本正经的样子:“等下,我给你拿个军大衣。”
我先将内衣脱了,找了一个树枝,架在火堆前烤,张涛说:“怎么一身都湿了?”
“吓得,梦见被别人杀了,就在这个营地。”
张涛皱眉:“谁杀你了?”
我摇摇头并没有说,张涛往我身边凑了凑说:“小宇,你也别太有压力了,找不到就不找了么。”
“那有那么简单,现在好像不是咱们说的算了,刚哥也非常的被动,找到了东西,会帮刚哥解决一些问题。”
“也对,但是找不到也没办法。”
我看着张涛:“只要咱们这群人没有搞事情的,就会顺顺利利的。”
张涛笑着说:“小宇,你放心吧。”
我往火堆里又加了一些柴火,让火大一些,衣服能烤的快一些。
折腾了将近一个多小时,才将全身衣服烤干,上衣还烫了个洞,我对张涛说:“现在情况不容乐观,你也要小心,村民就是墙头草,他们就是一个脚夫,根本不在乎咱们生死。”
我指了指我们的帐篷:“咱们四个不说了,现在就剩下两个安保,很容易出事儿。”
张涛回头看了一眼帐篷:“嗯,我知道,这样,今天我带村民走,你带一个安保走,让小李跟着陈老板。”
我摇摇头:“算了,你带着安保吧,我带着向导,毕竟有半个老乡加持,不会对我做什么。”
“那能行么?”
“行不行也得行,营地的留下一个安保,陈老板这个样身边没人不行,艾姐还是女的,再出什么意外更麻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