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撬棍我差点都哭出来了,真的不容易啊。
有了撬棍,准备上去撬开锁头,我将撬棍塞进锁头里,有了上次的经验,这次两下就将锁头撬开了,我本想着撬开后赶紧走,让我没想到的是,这个铁门外面还有一个锁,根本推不开。
我冲着大门比了一个大拇指:“牛皮,您玩的高。”拿着撬棍用力撬着铁门,结果没有任何作用,我擦了擦汗,自顾自的点了根烟。
不行,那就撬我下来的那个门,不能被困里了,拿着撬棍往回走,途经齐姑的遗像的隔间,有种莫名的好奇,我要不要开棺,看看里面是不是齐姑?
我被我的想法吓了一跳,站在隔间门口,一股狠劲占据了我的大脑,我拎着撬棍进了隔间,看向遗像,这次就差把脸贴在遗像上看了,的确是齐姑的遗像。
我退后两步,站在供台前整理一下衣服,朝着遗像跪了下去,给齐姑磕了三个头,嘴里念叨着:“齐姑,对不起了,你说过,你最疼我了,还将手镯送给我,要是冒犯到您,您也别生气,我也是没有办法,等出去后,我会回来给您烧纸钱。”
我将手电放在供台上,虽然光变的发黄,比没有强,也不知道常年和棺椁打交道的原因,还是什么,拿起撬棍,对准镇钉一用力将撬棍的扁头插进棺材里。
再一用力,就听见棺材发出的刺耳的拔钉子的声音,那个声音我不知道怎么描写,特别的刺耳,大家将两个木头钉在一起,然后用撬棍撬一下,就能理解了。
撬开一处镇钉,挨个撬了一遍,棺椁也出现了缝隙,盯着棺材看了看,下了狠劲,将棺材撬开了,用力一推,推开后我没敢去看,而是回去拿了手电。
我很紧张,我真的没开过棺,以前都是华哥他们照顾我,我还是第一次开棺,还是开熟人的棺,多少有点不适应。
我靠近棺材,用手电照向棺材内,就这么一照:“啊~”吓的我退了三四步,身子贴在墙上,那种有心理准备,还是被看到的吓了一跳,棺材里躺着的人就是齐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