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在破庙之中,这个黑大个肆意轻薄方才那个女子,结果倒了霉了,方才那女子可不简单呐,那是浑身带毒啊,我估摸着这黑大个是沾上了那女子的唾液,身中剧毒,故而这才破了他的横练功夫,被你一剑断为两半。
嘶~啊呀,白玉堂听到这儿啊,终于开始对眼前这个矬子刮目相看,他就觉着这人简直是无所不知,而且人家说这话条分缕析,头头是道。可白玉堂还有一事不明:诶,那么江义侯。
江义侯,是蒋平的一个绰号,白玉堂这么称呼,是尊敬人家,诶他服人。
江义侯,都说横练功夫必须整身童男,方能修炼,似铁尸黑魁这等花中的魔王色中的恶鬼,他怎么也能练成呢?
呃~我这个,这这,这就不是我的专长了,您是武学行家,您都不知道,我哪儿知道啊。
嗯~白玉堂点了点头,认为这人倒也实诚,他接茬又问:那么江义侯,阁下既然消息灵通,敢问那红尘风流客郎红衣目下落在何处,你可知道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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呃我这个,嗨罢了啊,我说燕公子,这个郎红衣身在何处并不打紧,今儿啊我来找你,是有一笔大买卖,这笔买卖要做成了,嘿嘿嘿~那可不是几千几万白银,而是金山银山敌国之富啊。以您这等身手,只要咱们两家合作,此事必成啊。
白玉堂一听,心中冷笑,心说话~哦~看来此人虽然耳目灵通,但他乃是个贪财之徒,我白玉堂顶天立地,能跟这等人同流合污吗,想到这儿他最后问了一句:那也就是说,对郎红衣的下落,江义侯并不知情。
诶~我这,呃是,目下我确实还不清楚。
罢了~方才多谢阁下为白某答疑解惑,至于您说的买卖,什么金山银山,哈哈哈~请恕白某不感兴趣,告辞~
说着话,转身就走。
诶诶诶,我这这这,我他这个~蒋平急的咣咣直跳脚~但是白玉堂头也不回,眨眼之间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按下白玉堂如何找寻郎红衣暂且不表,单说商采薇,她独自回在秋水门,这阵啊天儿刚蒙蒙亮, 想到去的时候一行师兄弟儿九个人,回来的时候只剩自己一个,商采薇是心如刀绞,但是事在燃眉,她只能强打精神穿堂过户,一看旁的小师弟们都还没起来呢。可来在师父沈玄陂的门前,嘶~商采薇侧耳朵一听,就听到师父的屋里头,传来男女欢好的声音,淫词浪语不堪入耳。
唉~商采薇叹息一声,这种声音她听过不下几十次了,尤其近来老师又新纳了一个小妾,那就更是晚上门一关昏天暗地,折腾的杯盘狼藉,不知东方之既白。可商采薇听了一阵,嘶嗯?她就觉察觉到,不对~听声音,里头这男的,竟然不是自己的老师,听说话的声音倒好像是自己的一个小师弟。
就听那小师弟一边调笑,一边就说:小心肝儿,你担心什么,沈玄陂那老家伙真要长了眼睛的话,他女儿能被那什么采花贼给抢走吗,眼下倒好,女儿被人抢了,小妾被咱给占了。哈哈哈哈。那小妾也是咯儿咯儿直乐。
商采薇听得是血气上涌,真有心破门而入,但又一想,不行,这个事让老师发现了,这俩人一对都活不了,昨夜晚间已经死伤惨重,我又何必再造杀孽呢,而且这个事,这也叫上行下效,我老师就这样啊。唉罢了,你们这对奸夫淫妇,我就给你们一个教训便了。
这么想着,她取出暗器就想隔着窗户打进去,以此告诫这俩胆大包天之徒。可她正要动手,忽然就察觉到,身后不远有个什么动静,她猛地一回头,哎哟~就见有一人,胖大的身躯,挺着个大肚子,正在后边站着呢,正是她的老师秋水云绫手沈玄陂。
商采薇吓的噗通就跪下了,说沈玄陂怎么来的呢,原来昨夜晚间他也跟着去了,但是呢眼见得那个铁尸黑魁跟个活鬼相似